审判



2022-5-26 18:4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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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,但明白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示弱的表现。他还在念他的咒语,划开我的后脖颈,伸手进来摸我的骨头,我的皮肤血肉下面浮现出他的手的轮廓,他在我的血河中流过,这让我陷入到一种下沉的螺旋里,永远没有终点的。子弹从我的右耳处射进来,在脑子里就已经耗尽了它的动能,停在那里成为一个静止不动的点,一个死去的金属星体,它将成为未来的那个我坍缩成的黑洞的核心。


2020-6-19 22:0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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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是有人死,总是有人气息奄奄动弹不得,不能通向死亡的快乐不是真的快乐。我会很乐意地看着他慢慢变废慢慢变烂,我会沉迷于把他引以为傲的细微情感浓度按在地上践踏,让他不得不对我展现出他实体形式的,日积月累的血与泪。一次在中途胡乱地说,我说我嫉妒你嫉妒得要死了,你存在的每一秒都像是要烧死我。我双手卡住他脖子用收紧,他在我底下两眼失焦翻白,挣扎,像一条快干死了的鱼,竭尽全力想摆脱我的控制。我看着他这样,让这幅画面在我的脑海中重构,放大,让他的痛苦能尽量久地存在于我的记忆里,在控制与被压迫的强对比度中达到高潮。在他只剩下几口气的时候我松手,看着他呛住,扭曲着,不住咳嗽喘气。他翻过身去背朝上,不停地抖,深棕色的头发湿漉漉,我能感受到他在哭,过了一会断续地问我这什么时候才是尽头。我说我也不知道,我只能用这种方式从令人窒息的困境中获得解脱,我变得麻木不仁,甚至一点想对他道歉的意思都没有。他说他想帮我,他能帮我。一点点爱?我说我对你一点爱都没有,你只是个物件,我只是想看着你享受这种缓慢的放弃生命的途径,无边无际的。他说不是这样,他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帮我死,杀掉我,只要一瞬间,我说那一定会在这之前先跟你没日没夜地做,再杀掉你,然后生吃。


2020-6-19 15:3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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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坐在他身上两条腿用力卡住他的腰,他眼角布满红血丝显得眼睛更蓝了一些。我说我要把你的才能全都抹杀掉,我恨不得把你的脑袋拧下来。他闭上眼睛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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